我和裴元，估計他和裴元不熟，就朝我說：“林朗，賬單我會給你寄過去的。”

“隨便。”

“那你們回去不？我送你們。”

“不用你送了，我有事和他說。”

裴元也沒看我。

蒲天佑表情怪異的看著我，又看向裴元：“……？”

裴元他說：“你先走吧，我們的確有些事情要說，麻煩你了。”

“你們兩個……”

“剛剛只是因為一些事情而已。”

“現在冷靜下來了沒事了，麻煩你了，老闆。”

裴元的態度很官方臉，這讓蒲天佑又看向了我：“林朗。”

“行了，你走吧。”

最終無奈的蒲天佑還是勸說我們兩個說歸說，但是這一次不要打起來了，才將藥放下，自己離去。

我沒動，裴元也沒動。

最後還是裴元先開口：“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我沒說話。

直至他起身的時候。

“我覺得我像一個小丑，裴元。”

裴元的身體頓了頓，他隨即就笑了：“得了吧，你這還是小丑，那以前的我算什麼？整個人就一個灰色喜劇？”

他站了起來。

我沒說話，但最終還是忍不住：“你懂什麼？”

他突然扭頭看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你怎麼那麼無理取鬧？”他嘴角拉起弧度，諷刺的看我：“我不懂？”他上揚的眼角有些凌冽：“那麼在你眼中的我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分明就是比小丑更不堪的存在。”

他沉下聲：“林朗，我愛你。”

我用鼻子給了他一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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