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見了,他也不是賣笑的,沒必要在身體不舒服的情況下還勉強自己。腹部已經開始抗議,不過他知道,尚未到極限。
在場大概只有許安平能猜到姚遠的想法。他看了看溫路寧又看了看姚遠,視線甚至掃過那騷包的小黃豆,最終心裡嘆了口氣。
姚遠終究是心軟。
別看平時姚二少總是繃著一張臉,冷豔霸氣叼炸天的樣子。許安平則一副平易近人老好人的形象。真正瞭解的人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最狠的,是許安平。最容易心軟的,是姚二少。
你見過狠辣的人對付睡了自己情人的敵人,只是施予暴力懲罰的嗎?
你又見過哪個老好人,能面不改色地剝掉扒手的指甲?而那個扒手,只是順走了他送給姚遠的一條領帶。
所以說,人心難測。
不過姚二少驕縱慣了,不知道什麼叫做放低姿態。
以至於他無數次“搭救”過的人總是無法理解他的深意。這麼些年來,也算維持住了一個冷豔高貴驕傲不可一世的形象。
溫路寧不是不會審時度勢的人,只肖一眼,他便知道對方□□是罷手了。放下手中的空杯子,掃一眼未開啟的酒瓶,拉起身邊許久沒反應的女孩,笑了笑,道:“我們可以走了?”
姚遠不說話。
溫路寧最後看他一眼,帶著人離開了。
那兩人走後許久,包廂都沒有人敢說話。大家都看得出姚二少心情不好,想也知道,被砸了場子搶了人,最後這人還給放了,換誰誰能心情好。這時候不怕死的只有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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