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也覺得自己可能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只不過，從那之後，月淵明顯也陰鬱了許多，只要自己一看他，便是皺著眉頭一副發愁的模樣，晚上若不是自己偶然有一次半夜醒來，或許都不會發現，每晚月淵都站在庭院中，一站就是一晚。

江予嘆口氣，在月淵鬢邊細細親吻了幾下，“剛剛孔雀說的可是真的？”

月淵雙手緊緊扣住他，似乎掙扎了好一陣才緩緩開口，“她說的什麼？”

“靈氣漸漸消失了，妖與神都無法生存下去。”江予語氣中有些擔憂，他到底是什麼倒是其次，但若是關乎到月淵是不是會像雨師妾一樣老去，就讓他心中無法平靜下來了。

“我不知道。”月淵的回答幾乎是在江予的猜測之中，這幾日，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不知道。

“去雨師妾說的地方看看吧。”江予稍稍掙了一下，轉到能與月淵對視的位置。

月淵看了他一陣，沒有答應卻也沒有搖頭。

江予這次神情卻是十分認真，“我去不去無所謂，但是我希望你去看看。”

“不去。”月淵偏過頭，語氣中也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江予微微一怔，“你也看見了，龍女都消失了，這事情肯定會嚴重的！”

“與你又有什麼關係！”月淵皺起眉，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煩躁。

江予皺起眉，月淵似乎也覺得自己話說的太重了，有些怔住的看著江予。

“與我當然沒有關係，可是和你有關係。”江予一笑，扯了扯月淵背後的銀髮，“竟然敢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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