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念頭，這輩子能找個相伴一生的人固然是好，若是遇不到，他也沒打算找個人將就。

“如果當初左愛卿沒接收你，你會如何？”

陸錚斜了他一眼，“皇上，您不用拐彎抹角地將自己的事情換到臣身上，哪來的那麼多如果？”

“呃……”戰袁鋒被噎得不輕，但也知道人機相遇不是各有不同，他不是陸錚，曹宗冠也不是左邵卿，即使異地相處，他們也未必能修成正果。

一口一口地喝著酒，戰袁鋒試想過很多種未來，但無論哪一種，都不完美。

說到底，他沒有為了一個男人而捨棄一切的決心，曹宗冠之於他，就像是一塊帶肉的骨頭，棄之不捨，想啃又不好啃，指不定還會磕掉一口牙。

這似乎是他這輩子遇上的最糾結的事情，當年謀求皇位他都能十年如一日地堅持下來，成功地塑造了一個孝順、仁智的皇子形象，登基後，哪怕對朝政生疏的很，也未動搖過他肅清朝政的決心，沒想到最後栽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果然情之一字最是害人！

“趁著謠言還未平息，皇上不如多想想，不管你做哪種決定，臣都是支援的。”

戰袁鋒抬頭，目露感激地說：“陸愛卿，你真是最讓朕省心的臣子了。”能力強，又忠心，又不聒噪，又不多事，真是再沒比他更合心意的臣子了。

想起那班固執的老臣，戰袁鋒一個頭兩個大。

陸錚白了他一眼，解釋道：“臣只是覺得，這是個人私事，只要皇上不是昏君暴君，愛男人愛女人都與臣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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