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懷中。看著他皺起的眉頭，伸手將他眉心的褶皺撫平。

感覺……像是回到了以前。

他也不記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慕顏夕剛剛喜歡上變成人形的時候，就是這副樣貌，看起來是人，身上卻又滿是鱗片的痕跡。

“既然要變，為什麼不把這些痕跡消掉？”龍肅在一旁看著，看著慕顏夕在到處找鏡子，便忍不住問。

“因為我畢竟不是人類啊，這樣子很奇怪？”慕顏夕轉過臉來問他，帶著細微鱗片痕跡的臉顯得無比妖豔。

“不。”龍肅平靜地吐出一個字，“還不錯。”

“好看嗎？”他又問，卻把龍肅問倒了。

他又不是人類，怎麼知道人類的樣子哪個看起來更好？反正他覺得……挺好。但是慕顏夕很興奮，他那時候的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倒是更像玩性重的稚兒，喜歡各種惡作劇。

而惡作劇的物件，毫無疑問就是龍肅。但是龍肅也陷入了某種無奈的境況，慕顏夕的惡作劇大部分對他沒有任何作用，他最多就感到頭疼而已。

但是如果他不表現的中招了，慕顏夕就會消沉很長一段時間然後想出新的惡作劇。如果他裝作中招了，那麼慕顏夕就會樂此不疲……無論哪一種，龍肅都感到很頭疼，但是他卻選擇縱容。

不過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慕顏夕，可不會做出那種讓人無奈的舉動。長大了……自然不如小時候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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