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幫他擦汗,思安想安慰她別哭了,他會好的,還是睜不開眼,有時候聽到太醫無奈的嘆息,思安心裡提起來,難道自己患了不治之症,醒來後才知道他想多了,並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而是因為他這一回病得急,用藥幾天沒有起色,最後得出結論只能慢慢調養,太醫每天頂著某人烏雲罩頂的臉色給提溜來治病,難免心有惶恐。
時而昏沉時而清醒,醒來的時候少,時間也不長,睜開眼睛沒看清楚眼前情形就支撐不住閉上,耳邊有時清淨有時熱鬧,聽到許多人的聲音,但就是沒有聽到他最想聽的那個人的。
思安心裡著急,溫行就快要出征了,這時候理應很忙,不知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能一直病著了,他還有話要和他說的,他應該趁出征前多與溫存而不是趟在榻上。可是老天彷彿聽不到他的呼聲,越是著急越是醒不來。
有一日他又在模糊中恢復了點意識,屋子裡靜悄悄的,一時間他以為自己還在夢裡,他慢慢尋找著知覺,感覺手上好像握著什麼。
重量壓在他掌心,粗糲厚硬的是長著老皮的繭,溫度卻暖熱。
是溫行的手。
原來他還是會來看他的。思安欣慰,想睜開眼看看,回握這隻手。
溫行感覺到思安的手指微微動作,自夢中似乎想抓住什麼,只是太軟弱無力,更像撓癢癢一樣輕輕在自己的指節擦過。
床上的人仍然雙目緊閉,睡夢裡眉頭緊皺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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