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看外面將圓未圓的明月。再過一日就是十五,雨後天朗氣清,萬里無雲,正是明月皎潔時。
屋裡只點一盞燈,月色如水,踏著月色歸來的人彷彿身上都沾了冷意,而在窗臺下的思安則如被一層不太真實的薄光籠罩。
“怎麼坐風口,當心夜裡又不舒坦。”
溫行過去關了窗,湊近時思安聞到似有似無的酒味。
“你傷不是沒好麼,怎麼能喝酒。”
溫行自顧脫靴更衣,聞言好笑,轉過身捏了下思安的涼涼的鼻頭,道:“你自己吹風且管不住,還來管我。”
近日養傷兩人同吃同臥,按思安的想法,也算有些共患難的情意,彼此熟悉起來,思安也不像先前那麼侷促羞臊,但是遇上溫行這樣有些親暱的舉動,臉難免會發熱。
思安要幫溫行換衣裳,被溫行嫌他笨手笨腳推拒了,他喝了酒身上燥,三下五除二把扯開覆體之物,大咧咧坐在榻上。
思安想避開眼,又忍不住偷偷看。他們住在一起這麼久,又要清理傷處又要換藥的,彼此早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遍了。
可惜什麼都沒能發生。
兩人都有傷在身,尤其是思安,傷中帶病,月餘的日子只能養傷,雖同住一間屋子,卻是分榻而眠,也是因為受傷,怕相互壓著。
但是兩個男子住在一起,哪有遮遮掩掩你避著我我避著你的,溫行本不愛拘小節,所以思安時常能看到些他想看又不敢看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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