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白覺得腳涼得可怕,北京的冬天再冷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讓季秋白覺得冷到骨子裡了。季秋白特別害怕自己一脫鞋,腳趾頭就斷了一根。
季秋白努力活動著腳趾,面部表情很是可以,然後就聽到白澤喊了一聲:“季秋白,過來。”
“哎,”季秋白從石頭上跳下來,也不繼續擔憂自己的腳趾了,只向著白澤那邊走,問,“怎麼樣?那樹杈可以用嗎?”
季秋白往樹林裡走,左右看看,沒看到白澤,正覺得奇怪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白澤的聲音:“我覺得可以。”
季秋白仰頭,就發現白澤已經爬到了樹上,踩著粗壯的樹枝,身體還輕輕晃了晃,隨著他的動作,許多碎雪就落了下來。
“撅下來一根給我看看,”季秋白說,“不能彎成羽毛球拍狀不行吧?”
白澤一躍跳到了一根相對細一點的樹杈上,憑藉體重一壓,然後就發現那樹完成了可怕的弧度,白澤幾乎都要貼到地上了,那樹杈也沒斷。然後季秋白就覺得有戲,接過白澤掰斷的樹杈就開始按照張倚霄教的方法做雪鞋。
季秋白把手從手套裡伸出來,冷風吹過立刻覺得手開始哆嗦了。季秋白手哆嗦著把雪鞋綁好,然後遞給白澤。
白澤搖搖頭示意不要。他都感覺不到冷,怎麼會需要這種東西。
季秋白蹲在地上,摸了摸白澤的腳,發現那人光著腳踩在雪地上,竟然比自己的手還要暖一點,他嘆了口氣,踩著雪鞋,往回程的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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