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至極的人,在塗愷之出生後不久,毅然決然地放棄了爭奪更高的地位,潛心打理屠夫學院的事務以及教導塗愷之的任務,雖然塗鳴覆沒有明說,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對塗愷之的重視程度。
然而塗愷之卻金盆洗手,不再切肉……
看著這對坐得如此近卻無話可說的父子,白竹心裡一緊,不自覺地抬手戳了戳塗愷之的手臂。
塗愷之正想開口和他說些什麼,怎料塗鳴復此時竟發話了:“這麼多年來,看來你用刀的功夫沒有落下。”
塗愷之一愣,不敢置信地扭頭去看他的父親。塗鳴復雙眼直視前方,彷彿剛剛那話不是對著塗愷之說的一般,白竹推了他一把,不待塗愷之答話,徑自搭了把嘴:“是啊叔叔,塗愷之整天耍刀子的,家裡廚房就刀就不知道有多少把,每一把他都磨得閃閃發亮,切什麼菜用哪把刀都有講究呢!”
塗鳴復聞言掃了白竹一眼,又沉默了片刻,白竹心裡忐忑極了,只恨不能把肚子裡面所有的讚美都挖出來,等到頒獎臺上的燈光亮起,頒獎儀式正式開始之前,才聽到塗鳴復輕輕拋下一句:“再出神入化的刀工,若只用在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上,又能有什麼用。”
說完這句,主持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頒獎典禮正式開始,在場所有人都奮力拍掌,掌聲一浪高過一浪,唯獨塗愷之和白竹這邊,安靜得猶如走錯場的局外人一樣,直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像是一隻被抽走靈魂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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