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壞的心理準備,這樣的委屈,其實壓根就不算委屈。可對方似乎不信,睡到半夜還醒著,恰巧自己也不習慣睡沙發,所以又被他一連串地追問。
肖蟄說覺得自己像小白臉。
他想了想,其實這定義還挺對的,自己確實是想把肖蟄當小白臉養的,養的白白胖胖,開心的時候就拿來調戲一下,挺好的。
可是肖蟄不幹啊。
羅裡吧嗦地說了一堆,甚至還諷刺他,還揮拳相向,張牙舞爪。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有意給肖蟄一點顏色看看,盛怒之下掐了對方的脖子。
可是看著肖蟄漸漸蒼白的臉,他的理智就回來了。
這是他的恩人,以德報怨不是他的作風,更何況這個世界殺人犯法,不值得,他如是想,作了最後一次警告。
結果肖蟄壓根就不順臺階下。
打也打不得,殺也殺不得,又煩不過,索性堵住他的嘴好了。
真沒想到,味道意外的好,當然,如果對方沒有掙扎著說話,那就更好了。
這麼一嘗,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從一開始的厭惡,到後來相濡與沫,視肖蟄為世上至親,期間各種曲折變化,事後想想,實在是太過奇妙,可是彼時他已經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了。
從小的經歷就一直告訴他,無論做什麼,都不能徹底淪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就比如繆妃當初的離去,差點沒有擊垮他。
所以這一次的淪陷讓他寢食難安。
他越來越不敢在肖蟄面前展現自己的情緒,和肖蟄說的話也越來越精簡,以期這樣,就能少些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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