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胸前的蜂徽,他將無數年輕人夢寐以求的這兩樣東西砸向地上的男人。沒有敬禮就走了。
顧林本來想向靳賓敬禮,但他半晌沒能舉起沉重的右臂,最終還是在猶豫不決中放了下。隨後他跟上衛隊長的腳步,也走了。
靳賓坐在地上,臉部微微腫起,火辣辣的痛感有所緩解,但他仍不想起身。四下看了看,諾大的墓園只有他一個人。
對於一個從小就要與羸弱身體抗爭的男人來說,這不是他第一次以如此殘忍的手段去贏得勝利。當他的父親打算將他永久驅逐出羅帝斯特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毒害了他;當野心勃勃的安德烈向剛剛繼位的君主發起挑戰的時候,他果斷地拉攏了空軍總司令高叢夫,一手策劃了那場無人機對人類飛行員的屠殺。
這次也一樣。
天空藍得不夠精神,雲朵也寥寥無幾。彷彿是這座悲傷的墓園禁錮了一切聲響,四周萬籟俱靜。
從來只有他一個人。
天氣開始冷了,尤其是無所庇護的十一區。風像戈矛一樣收割著前進者的勇氣,但嚮往自由的人永遠不會被它束縛。
酋長正打算和幾個戈多黨人商量大事,緊閉的鐵門被“哐”地撞開了。
十英寸厚的鐵板完全變了形,一個身材巨型的男人弓腰擠進了門內。
腳步難得地放得很輕,“野獸”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向上舉著,臂彎間正託著一個似人非人的東西——該是一個人,但已然只剩下一副燒焦的骨骸。面板完全燒盡了,肌肉組織與骨骼都呈現出可怕的炭黑色,彷彿一碰就會片片剝落,化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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