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軍少校踩上地面,拿起軍裝披在了身上。自那個年輕人離開他的生活,他便常常被這樣的夢境驚醒,令他難於啟齒,更匪夷所思。
魏柏倫不禁讚歎道:“別的人接受這樣的手術一定會臥床不起,可你們軍人的意志力真的令人敬佩,即使適當加重了麻醉劑的劑量,我仍然很擔心你會突然在手術中醒過來,然後活活被我解剖——”
話音未落,外頭就傳來了一個喊聲:“該死的!我的鼻子!我的鼻子被那個雜種咬斷了!”
循聲望去,兩個由遠處走近的男人都穿著漂亮極了的黑色軍服,毫無疑問是蜂黨士兵。
魏柏倫的女兒茱妮正和大狗“閃靈”待在手術室外頭,身染重疾的小女孩撫摸著大狗的毛髮,感同身受地隨它一起苦下了一張臉。這條大狗近來情緒低落,空軍少校上哪兒,都得像拖著條尾巴似的拖著他,甩也甩不脫。
霍蘭奚回頭問魏柏倫:“就你剛才手術所見,我的肩膀有什麼問題嗎?”
醫生先生破天荒地摘掉了眼鏡,一張溫雅面孔扳得從未有過的嚴肅。他凝神注視著眼前的空軍少校,用同樣慎重的語氣說:“我一開始以為是你上次受傷之後,肱骨的骨質遭到了某種程度上的破壞,所以會引起間發性的疼痛。但我剛才切開了你的肩部,發現你的肱骨完好無損,但有一種非常奇怪的黏液型物質附著在你的骨頭上,那物質就像有生命一樣,突然析出,突然又滲入,無法透過拍片看清。我用手術刀剔了一些出來,在進行深入研究之前,我不能判斷這是不是一種新型變異的病毒,也無法判斷它是否具有傳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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