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怕？把你肚子豁開，腸子流出來，你怕不怕？——你不怕，還不許別人怕嗎？”說到後來，陳鬱的聲音都打著顫了。

葉臨對他忽然間的爆發有些無所適從，安撫地摸著他的臉問：“陳哥，你怎麼了？”

陳鬱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不想讓葉臨深究下去，硬生生地轉移了話題：“以後就叫陳鬱吧。我沒比你大很多吧？”

“兩歲零三個月。”

陳鬱笑了起來：“我記得你剛跟著我的時候還不到二十？半大小子，蠢兮兮的，還說你想殺人。”

不理會葉臨投來不滿的目光，陳鬱繼續開著玩笑：“我當時就想，哎，找下屬就得找這樣的，有衝勁還肯替我拚命，長得也好看。最重要的是人蠢，肯定什麼都聽我的。”

“我有你說的那麼蠢麼？”

“怎麼沒有？”陳鬱想著他苦逼的暗戀，忍不住罵道：“你就是蠢得要命。”

葉臨反唇相譏：“比蠢誰贏得了你，也就我好心攔著你不讓你幹蠢事。”

陳鬱發現他們現在的對話已經往幼稚的方向走了很遠了，為了挽回點丟掉的智商，他說：“行，那以後你要是發現我做了蠢事，你就狠狠罵醒我，揍我一頓也行。”

葉臨帶著睡意調笑說：“S丨M你行不行啊？”

陳鬱關了燈，與葉臨面對面躺著，寵溺地說道：“也行，蠟燭皮鞭隨你挑，但你得保證我也爽到。”

葉臨呼吸均勻，已經睡著了。陳鬱給了他今天最後一個吻，心裡覺得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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