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我剛才有點事情耽擱了……晚上吃飯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你自己跟你同事去吃吧,一會兒有什麼事兒我再聯絡你。”
“不是吧?”悅子說,“怎麼說不去就不去了,咱不是都約好了的嘛?”
“下次吧,”靳洲說,“下次再陪你一起去。”
悅子“哦”了一聲,只好說:“那你自己別餓著啊,要是一會兒想到要什麼吃的你就發簡訊給我,我幫你帶。”
靳洲應了一聲,又和他低聲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屋子裡面伸手不見五指,靳洲正準備摸著黑下去洗一個澡,忽然聽見屋子裡響起了陳容沙啞疲憊的聲音:“幾點了?”
“八、八點快到了……”靳洲異常心虛地說,“你要洗澡麼?”
陳容悉悉索索地坐了起來,靳洲替他按亮了床頭邊的檯燈。
他身上都是星星點點的紅痕,腰際和大腿上都有淤青,全部都是靳洲的傑作,簡直就像個兇殘的犯罪現場,靳洲連眼睛都不敢看他。
“你……”陳容張了張嘴,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靳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相對無語。
靳洲的性慾其實是很強的,他自己知道,因為普遍來說,躁狂症的病人都是這樣,一旦放縱起來就收不住。
但畢竟飯還是要吃的,陳容兩條腿痠得連床都下不了,靳洲把他攙到了洗手間門口,轉身去給賓館的服務檯打電話,讓他們送兩份晚餐上來,哪兒也不用去,就在房間裡湊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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