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頓時驚住了,他急道:
“你……你說甚麼?”
“我親眼所見,確實如此。”
阿北始料未及,接下來的日子,他每日去看十三,見了面又不知說甚麼,便搶著幫十三做些重活累活,十三知他聽了風聲,便直接點破:“我是閹人,又不是女人,這些活幹了十幾年,怎今天就不行了?”
阿北面紅耳赤,只得停手。
凌九重與十三下棋時,一直盯著他看,半晌問他:
“在宮中三十年,你並未出過遠門,怎會變廢人?”
十三心道,凌九重果然警覺,又十分好笑,想他為了解心中疑惑,特意忍著噁心與他這閹人對坐良久,心中便有種快意。
如果能噁心到凌九重,十三是不介意犧牲自己的,他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不介意再狼狽一些。
十三特意將這局棋的時間延長,他一點點輸,一步步退,卻暫時死不了,正如他的命一樣,如草芥一般輕賤,逐漸油盡燈枯,但至少現在,他還活著。
“二十歲那年,下身長了膿瘡,當時十分惶恐,試了許多藥,不但不見好轉,還漸漸腐爛,我不敢對別人說,疼了幾日幾夜後,恐危及性命,便揮刀斬情根,自宮了。”
凌九重皺了皺眉:
“膿瘡?你去了青樓?”
十三搖頭,他淡淡道:
“小人一生不懂情愛,何必去青樓買醉?膿瘡,想來是中了蠱,抑或遭毒蟲蛇蠍咬了,時間太久,原因早已不可考。”
凌九重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不過他又提出一個叫人難堪的要求:“將褲子脫了,讓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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