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洋低著頭,喘了幾口粗氣,紅著臉,喃喃的答應,“那就,算了。”
“那,洋哥,我走了。”鄭邵峰揪了揪自己的頭髮,指尖又是掉了一把的頭髮,鄭邵峰顯得更加煩躁,跺了跺腳,罵了一句,“我走了。”
於洋只是笑,一直到男人摔上門,他都沒抬起頭。
冰冷的門默默地矗立在鼻尖不遠處,在眼前黑洞洞的一片,給人以鋪天蓋地的壓迫感。
那日的那句“耙耳朵”似乎還在耳邊,那天還在腿上打滾兒的人卻走了。
一週之後,於洋就接到了顧父打來的電話,顧父說,“於洋吧?我兒子今兒去相親了,那女孩子挺好的,兩人就先這麼定了,你要是真喜歡我兒子,就放過他,你要多少錢我們儘量滿足滿足好吧?”
於洋靜靜地聽著沒說話,眼淚吧嗒吧嗒的摔碎在地板上,那邊的人似乎就知道於洋這邊在聽一樣,繼續說,“我兒子可能不會再去見你了,你們倆就這麼著斷了吧,你也不想讓他親自跟你說分手吧?多難看啊,是吧?……你要是不說話,是不是同意了?”顧父換了口氣,再開口聲音有些啞,語無倫次的說,“那就,這樣吧,你們倆都好好的。掛了吧掛了吧,掛了吧。”
於洋聽著電話,也有些神情恍惚,那邊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於洋放下了手機。
接著就是天塌地陷。
如果說那一段時間於洋還抱有幻想,幻想著顧父不過是騙他的,還一直默默守在四道口的貧民窟等著鄭邵峰迴來,那麼,三個月後那封來自英國的明信片就是給於洋直接執行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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