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江杉問道：“是江先生嗎？”

江杉笑著頷首：“嗯。是的。”

對方便打開了門，江杉客氣地道了謝，本來低眉順眼的老傭人也抬起頭來多看了他幾眼，還低聲說：“先生從傍晚開始就問我你來了沒有？怎麼現在才來，我都要睡了。最近先生也睡得早。”

江杉面相和氣質都討人喜歡，這位傭人才叨叨了兩句。

江杉就著門口廊柱上的燈光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二點了。

江杉歉意道：“忙到現在才有空來拜訪，真是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先生在樓上書房，我帶你過去。”

這棟小別墅從外面正臉看起來並不大，進來後卻別有洞天，從飯廳旁邊的樓梯上去，江杉瞄了一眼，樓上至少有六七間房。

傭人敲門後，說：“先生，江先生來了。”

門一會兒就開了，宋致炆站在門裡，對傭人說：“你下去吧。”

傭人便走了。

江杉站在門口沒進去，說：“宋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明天有些客人就要離開，今晚事情特別多。”

宋致炆似乎是有嘆口氣，他從書房裡出來了，拉上門，然後拽上了江杉的手，江杉怔了一下，沒有掙脫，隨著他拉著往一邊去了。

江杉早有準備，心裡卻有一種不適。

這種感覺頗為奇怪，大約是數年的時光，讓他對宋致炆已經沒有那麼百依百順匍匐的感覺了，他不適應在一起只為上床的模式。

就像采采也知道調侃宋致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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