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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牧澤看了一下單上的名字，寫著雲彩兒，立馬抱歉地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在離開病房時，宋牧澤還是忍不住多瞧了兩眼，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人。

常笑笑臉上的傷痕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藥浸透進入面板，面具會越來越薄，她也越來越接近原來的自己。

宋牧澤留意到門口站有保鏢，他向常笑笑的主治醫生打聽到那些人是慕容風的手下。他更加疑惑不解了，如果是慕容風的話，那那個女孩子應該就是常笑笑才對，為什麼她叫雲彩兒，那不認識自己的眼神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的。

穿著白大褂的宋牧澤很順利地再次進了常笑笑的病房。

“你剛才來過。”常笑笑看到他後道。

“不好意思啊，我是來道歉的，因為你長得太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了。”

“是常笑笑對嗎？”

宋牧澤一臉驚訝地望著她。

“很多人都我像她，你難道不知道她死了嗎？”

“你什麼？”宋牧澤手中的本子掉到霖上。

常笑笑蹙眉看著呆若木雞的他，“你真的不知道？聽她死得可慘了，被人劃了臉，全身被槍打成了窟窿。”

宋牧澤一時喘不過氣來，兩腳發軟，手扶著桌子的邊沿，心痛得難以呼吸。他以為她一直過得很好，只要她幸福，他就可以放心了，沒想到她早就撒手人寰，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上。

“是誰做的？”宋牧澤手握成拳，青筋凸出，咬牙切齒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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