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吧，反正長的像球一樣。”

“恩，可以。”曲文彥贊同了這個提議，他衝著另一個方向叫了一聲球球，等了幾秒他衝著手機說，“剛剛叫了一聲球球不管用啊。”

“你是傻逼啊，第一次叫它怎麼知道你在叫它！”這次對話在姜由對曲文彥的智商感到鄙視中結束，姜由覺得自己難得有感覺到自己能夠智商輾壓曲文彥的時候，這讓他剛剛嚎那一嗓子很有一種解氣的暢快淋漓。

那天晚上姜暮果不其然找著姜由問了那些小八卦，姜暮這人是個八卦的人可是嘴很嚴，姜由和她關係說起來比一些親兄妹都還更好也說不定。姜由基本上把所有事情都跟她說了，姜暮沉思了一會兒，很嚴肅地反問道：“他表白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答應呢？”

“……”被姜暮這麼正經地問起這個問題，看著姜暮正直的眼神，姜由猶豫了，對啊，當時他為什麼會拒絕呢？

“只能說你太傻了，那個女的也傻，也就只有糊弄你了。要是好像換個會來事兒的，這事情分分鐘就搞清楚了。曲大當初也是好脾氣，要是換了我，我就一耳瓜子……”姜暮擺出兇惡的表情，不過看著姜由臉上那濃濃的陰鬱，她轉而拍了拍姜由的肩膀，“你別方，現在是他追的咱，又不是咱上趕著追他，不虛！”

姜由不知道姜暮說的不虛是不是他理解的不虛，但是兩天後在漫展現場，當姜由大老遠就看見了戴著口罩坐在【倩音】社團攤位的氣場足有兩米八的曲文彥的時候，他理解了，姜暮說的不虛和他理解的不虛可能並不是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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