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而盡。
莊重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終歸他不是真正的圓覺,除了覺得這個男人沒有擔當不負責任是個徹頭徹尾的渣之外,就沒有了其他感覺。
“如今一切都是你的報應。”莊重冷哼道。
文淵侯望向遠處,不知在想些什麼,久久才道:“你也算求仁得仁了。”
莊重微微皺眉,雖說文淵侯給他的感覺一直很古怪,可如今這模樣讓他完全不知對方在想些什麼。
“自作孽不可活。”
文淵侯不置可否,只道:“我已經將立你為世子的奏摺送上去。”
莊重詫異,文淵侯現在雖然已經被罷官,但是爵位並沒有被擼掉。他雖然與圓覺親如兄弟,可畢竟不是莊家的血脈,文淵侯也不是沒有子嗣,將爵位傳給他他可從不曾想過。
“我受不起,之前不過是權宜之計,你未揭穿我的身份於我已是最大的恩賜了。”
“無需推辭,這是我我能為那母子兩唯一能做的事了。圓覺既然把你當兄弟,你就代替他好好活下去吧。”
莊重皺緊眉頭,還想開口,文淵侯卻道:“我意已決,或是繼承爵位,或是揭露你真實身份,你自己看著辦。”
莊重頓時不再開口,他不知文淵侯為何這般做,此時也不好再說什麼,還是等回去再做細想。
“那魏氏為何會殺死曹氏?你真的相信是魏玉華動的手?”莊重不解道,因為他是涉案人員親屬,不便插手此案,這案子還未正式果糖,所以只是知道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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