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總要先他一步返回京都。
當晚,正在陪著唐蒔收拾行李和當地土儀的陸衡之悶悶不樂的從背後摟住唐蒔,下巴搭在唐蒔的肩膀上,很是鬱悶的說道:“還得要你一個人孤零零得返回京都,本來還以為我們能一起回去的。我這邊再有兩三天也完事了。”
唐蒔莞爾一笑,好心情的摸了摸陸衡之的腦袋——短短的頭髮刺在掌心,有種硬硬的扎手感覺。唐蒔聽老人說這樣的人一般心腸都比較硬,且堅持己見甚至剛愎自負,聽不得旁人勸說。不過在唐蒔眼中,陸衡之一向都是個非常心軟的人。在兩個人的交往過程中,也一直表現的很體貼很聽話——甚至還有些被動。
唐蒔明白,這是因為陸衡之真的把他放在心上。所以才會在某些時候表現出一種不切實際的多愁善感,比如現在——
“拜託,我是跟著我的助理團隊和保鏢一起回去的。哪裡是一個人啊!”
“沒有我在你身邊,其他的人都不算。”陸衡之聽著唐蒔的辯解,很是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強壓著唐蒔躺在酒店內的kingsize大床上,鬼鬼祟祟的說道:“別管行李了,就剩最後一個晚上了,我們睡覺吧!”
唐蒔:“……”
其實說是睡覺,兩個人誰也睡不著。肩並肩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東拉西扯,好像一輩子都沒說過話似的。就這麼一直挺到了天色大白,一宿沒睡的陸衡之拉著唐蒔洗漱過後,叫了客房服務來送早餐——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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