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國公和盧仲言立即拉著他和周滿告辭,臨走前笑眯眯的道:“鄭公子就託付給周大人了。”
然後拽著鄭望離開了。
鄭望他們住在詹事府那邊,畢竟這邊有太子的家眷,他們不好留宿。
但詹事府也在東宮範圍內,且距離鄭公子躺著的院子不遠,走上半刻鐘就到了。
進了甬道,盧仲言就回頭看了看那個亮著燈的院子,和倆人笑道:“這位周太醫倒是名不虛傳,小小年紀不僅醫術了得,口才也了得。”
邳國公就笑道:“她這也是真誠告之,口才也就一般般吧,不過醫術是真的好。”
他道:“兩位也知道,我家那逆子的命就是她救的,唉,當年他被抬回來時家裡人都準備好棺材麻布了,我當時不在,但聽老妻說,我那逆子的肚子因為腹中積血,肚子都脹起來了,刀一劃開肚子,那血就飆灑出來……”
鄭望和盧仲言都不由好奇起來,他們都是聽說過這件事的,到現在這事還是茶樓酒館偶爾會說起的奇事之一。
但是一件再平凡的事經過說書先生的嘴後都離奇得很,更不要說此事本就很傳奇,那被說書先生說的更加的離奇了。
反正鄭望和盧仲言聽著就覺得很失真。
但邳國公是家屬啊,以前不好問,畢竟是涉人家兒子,打馬球摔下馬被馬踩踏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尤其背後還涉及到太子與恭王之爭,甚至還牽扯到了已故的益州王。
所以大家會悄咪|咪的好奇,卻不會當眾表現出來,更不用說和當事人及其家屬打聽具體過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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