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四個繼續往上,走到了那中年文士的身邊,山道上被中年文士驚了一下的人也不少。
然後不少人都跟著哭了。
有的年紀比那中年文士還要大,直接一屁股坐在山道上就哭,大聲喊道:“苦矣~苦矣——”
正墊著腳尖在白善的揹簍裡翻找著酒的滿寶一愣,扭頭去看山道上不少跟著哭和跟著嘆息的文人,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了?”
白善和白二郎都不知道。
莊先生道:“今年的大考結束了,今年年成不好,明年朝廷未必還開科舉,他們在傷心呢。”
和白善白二郎不同,他們兩個上過國子監,現在又是崇文館的學子,將來出仕,就算不考科舉也可以,直接去吏部應考也能出仕。
但其他非國子監的學生,甚至是非官學的書生,他們想要入仕就只能先透過科舉,然後再透過吏部的考試,最後才排隊選官。
科舉也只是前朝才正式起來的,但選官主要還是定品,到了本朝科舉的次數才多了,但也總會因為各種原因停考。
今年開了恩科,秋季又考了一次,選的官不少,基本上把缺都補上了,今年年景又不好,所以很大機率明年是不考的。
在上個月放榜後,國子監已經放出了這種風聲,本想留在京城留待明年繼續的書生們都很失望,不少人已經準備離京回家去了。
莊先生將這些內情告訴三個弟子,然後微微搖頭道:“本想重陽登高望遠的,卻沒想到遇上了這些事,算了,給了酒我們就上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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