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感嘆是發自肺腑的,自從中秋在莫會園裡見到莊洵後,陳福林就開始讓人去查他了。
知道他現在住在常青巷,知道他是陪著兩個弟子進京讀書。
讀書人最在乎的就是名聲了,所以他開始佈置,在外慢慢露出了一些當年一些恩怨的風聲,想著等勢造起來後再挑撥他那兩個弟子離開他。
白善和白二郎只要有腦子,就不會再認一個名聲有瑕疵的人做先生。
到時候莊洵還有什麼呢?
他就只能再次離開京城。
可沒想到他剛佈局,前腳才查出他們師徒關係似乎很緊密,恐怕不好離間,後腳周滿就名揚京城了。
說真的,陳福林一開始真的沒把周滿看在眼裡啊。
雖然也是莊洵的弟子,可那是個女弟子不說,家世也一般,還是學醫的,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可週滿前腳名揚京城,後腳就藉著蘇家出入了殷家、程家……相交的皆是權貴,哪怕她只是去治病,可能沒多少交情,但一向謹慎的陳福林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和麵對白善白誠不一樣,他知道讀書人的弱點在哪裡,但面對周滿,他有些無從下手。
他和濟世堂不熟,不,是和所有的藥鋪都不熟,這是一個陌生的領域,踏進去,還是要做破壞的事,一個不慎就會被抓到把柄。
他謹慎了一輩子,寧願慢一點兒,也不願意壞事。
畢竟,莊洵在京城雖如鯁在喉,但也只吞嚥時會有感覺,若是一個不慎,強除之,恐怕會劃傷咽喉,到時候才是時時痛,陳福林這會兒冒不起這個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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