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浩在四個大夫的手底下搏命,唐縣令也不是幹看著什麼事都不幹的,他不知道打哪兒把已經贖身離開的春風樓姑娘找出來,也給關到大牢裡了。
再有當時同行的魏亭、焦詠等人的口供,再結合滿寶他們的供詞,就可以拼成完整的證據鏈。
證明最初的紛爭還是應文海挑起的。
滿寶和白善白二郎站在大堂的一個角落裡,因為堂審太久,三人站得累了,還悄咪|咪的盤腿坐到了地上,就在接近大堂的窗戶底下,一直沒人發現。
雖然發現真相是唐縣令的職責,但滿寶聽著他審案,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白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道:“唐縣令可真厲害,竟是面面俱到,什麼都查到了。可這樣看來,錯還是在應文海身上啊,我沒看出他哪兒無辜,前兒他在我們家裡為什麼那樣說?”
滿寶搖頭,小聲道:“但我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嗯,也不是,是對他們不懷好意,不是對我們。”
話音才落,唐縣令已經問道:“應文海說他之所以能想到在銀釵上塗抹東西,是因為他院裡的一個小丫頭不小心用釵傷了手,久傷不愈。但本官一查,那丫頭前不久因為不小心砸了東西被賣了。”
應煒瞪大了眼睛。
唐縣令繼續道:“應文海和季浩第一次去春風樓時便把多年的積蓄揮霍一空,而收買和贖人都需要大量的錢,應太太,應文海突然從賬上支走這麼多錢,你都不問一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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