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上了上網。

“我還告訴了他你說要出軌。”海青驚：“誰說要出軌了！你別汙衊人！”

系統冷笑。

海青小心翼翼得叫了聲：“肖野……”

肖野應道：“恩。”

海青說你還記得我麼？

肖野給了他一個你不是廢話的表情。

海青說：“你有多少的記憶呀。”

肖野說：“我所有的記憶都有。”

海青本來只是覺得氣氛有點悶，想找個話題聊聊罷了，哪想到一問居然問到了關鍵。

海青說：“你的所有記憶包括什麼……”

肖野的臉似乎緊繃了一點，海青覺得就連車速也快了不少。

他道：“我記得第一個世界你替我擋了一箭死在了我懷裡，我也記得第二個世界你被祝英臺捅了一劍還是死在我懷裡，第三個世界你從高樓躍下後我抱著你的屍體，第四個世界你在我懷裡逐漸沒了氣息，第五個世界你從我的懷裡消散……”

肖野說這些話的時候面色平靜極了，就連語調都沒有變一下。

海青卻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針紮了一下，隱隱地痛著。

海青說：“對不起。”他為什麼要提這個話題啊！

肖野卻驀然笑了，他道：“我還沒說完呢，第七個世界，第八個世界，你都陪著我一起，我們一起垂垂老矣，一起歸於黃土，我很開心，海青。”

海青低低應道：“恩。”

肖野將其中一隻手從方向盤上移開，握住了海青有些冰涼的手說：“所以這個世界我們還會一直在一起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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