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瞟了眼駕駛座上的克魯夫茨,身為被害人家屬的克魯夫茨,聽他這麼說會不會心裡不舒服?
寧哲放慢語速,“除了作案手法,你還發現了什麼?”
穆梓里思索了一會兒,“嗯……坎普的證詞好像沒有問題,我認為他說的全是真話,人是他殺的,他作案喜歡姦屍,解剖屍體,照片上的坎普是個強壯魁梧的男人,他一個人完全能夠完成這些殺人的工序。”
“坎普在牢中被查出得了癌症,沒過多久就死了,我想他會自首,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知道自己活不長。”穆梓里越想越覺得布魯斯警長被殺案件和這起碎屍案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不是在為坎普復仇,他們是……”
寧哲朝穆梓里鼓勵的點點頭,示意穆梓里繼續說下去。
“他們恐怕是故意找了個由頭,來對布魯斯警長實施報復。”穆梓里眼睛一亮,那些本來令他疑惑的方面頓時有了合理的解釋,“團伙作案很容易產生內部矛盾,前面的碎屍案中,要是坎普真有團伙,那麼在坎普自己獨自認罪的情形下,他的團伙為什麼要冒著風險來為他‘復仇’?他們去殺警長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難道想讓警察盯著碎屍案不放?”
“如果他們真和坎普有聯絡,警方一定會順藤摸瓜找出他們的身份。他們留下的那張紙條是故意引導警方的查案方向,這樣警方的注意力會一直集中在碎屍案上,我想警長遇害後,一定有警察去監獄審問了坎普,可惜坎普‘嘴硬’,什麼都沒說。無論從人際關係或是從其他方面來調查,警方都查不到坎普的夥伴,在坎普死後,這條線索自然而然就會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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