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碎屍案會再次發生，牢裡的那個沒多久病死了，沒有留下一點線索。都怪我沒用，那時候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只記得滿地的血……”

“不是你的錯。”穆梓里到底沒能忍住眼淚，他低下頭，滿心酸澀的搖著頭，“都是那些殺人犯的錯。”

從未在別人面前說起過這件事的克魯夫茨，看著不住落淚的穆梓里，心頭驟然一鬆。或許是壓在心裡太久了，他在說完後居然感到了久違的輕鬆，“你哭什麼？”

“抱歉……”穆梓里剛要抬起手擦擦眼淚，克魯夫茨突然伸出手幫他抹了一把臉。

“我可不需要你的同情。”克魯夫茨眼神柔和道：“你別忘了我剛才還掐著你，你說的不錯，我殺人是有私心，我不在乎什麼公平不公平，在我眼裡，罪犯就該死！”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穆梓里倍覺無力，“我仍然不能贊同你的做法。”

克魯夫茨問，“為什麼？”都為他流淚了，為什麼會反對他？

“不想你害了自己。”穆梓里從浴室拿出毛巾遞給克魯夫茨，示意克魯夫茨處理一下額頭的傷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哪一天你被警方抓住，那你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克魯夫茨嗤笑，“坐牢？”

“你認為你的警長父親會想要看到你坐牢的樣子？”穆梓里沉聲道：“為了罪犯去毀掉自己的人生，太不值得了。”

穆梓里話音一轉，“克魯夫茨，我們合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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