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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大,吹得烏拉烏拉響。
他們站的這處角落避風,又喝了一罈子酒,倒也不覺得冷。
蔣慕淵不由地就想到了從前。
他那時候沒少和顧雲齊喝酒,小酌的時候少,狂飲的時候多,一旦提及顧雲錦,顧雲齊幾乎都是以大醉收場。
如今轉過一世了,他的邊上還是有那麼一個哥哥,在為了妹妹借酒澆愁。
“還來得及,”蔣慕淵道,“人在,就來得及。”
比當時的顧雲齊要好,顧雲齊爛醉如泥了,顧雲錦也回不來。
段保戚當然不會知道蔣慕淵往何處類比去了,但也認同對方的話。
人在,就來得及。
他一定要讓一切都來得及。
這麼一罈酒,離醉還遠著,甚至不耽誤下午做事。
驚雨一路尋來,說前頭收到了最新的訊息。
蔣慕淵趕到了府衙,與肅寧伯溝通了一番。
喬靖走得匆忙,保寧府衙大牢裡關著的人,他都被勸著沒有殺,自然也顧不上週邊縣城。
朝廷收回了保寧、順慶兩府,除了排兵應對喬靖之外,也抽出了人手往底下各個大牢,把入獄的原官員、被俘虜的兵士都放出來。
這些日子太亂了,人心惶惶的,喬靖帶走了幾乎所有的屯糧,小吏們連月俸都拿不到,更別說糧食了。
他們苦於生計,又哪裡顧得上牢裡的犯人。
便是餿了的飯菜,牢裡也見不著了。
朝廷兵士去救人,從牢裡抬出來的,有差不多一半,不是已經沒氣了,就是隻餘最後一口氣了,另有一半,體質好,又年輕,兩隻腳都還在鬼門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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