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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康就冷眼看著,時不時從旁人嘴裡打聽些訊息——安蘇汗具體駐紮在何處、他的其他幾個兒子又在哪兒、阿圖步的傷勢如何了、阿獨木又是從哪兒掌握了這條能在冬季直插北境的密道。
打聽得多了,或者說,在阿獨木的大營裡走動得多了,顧雲康對這個三兒子的性格也有了些瞭解。
膽子大、心眼多、不是什麼草包,但阿獨木也狂妄。
有阿獨木這樣一個人,即便彼時安蘇汗病了,阿圖步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到虎符,讓幾千騎兵離開草原。
那場在顧家人眼裡怪異又毫無意義的偷襲裕門關,從北狄皇族來看,不過是阿圖步被他的兄弟們算計了一回而已。
算計他的,也許是阿獨木,也許是其他兄弟,人人都盯著安蘇汗的那把椅子。
顧雲康已經掌握了許多情報,也藉著回憶逃難和一些兵士攀談,再次確定那條密道沿途的狀況。
他現在有七成的把握回到北地,也有同樣的把握把朝廷將士引到這裡,可他還不能走。
他不能莫名其妙就從這裡消失。
別看阿獨木整日吃酒,營帳裡有多少人,每日如何巡邏排布,他稀裡糊塗的渾然不知,但阿獨木是個心眼很多的人。
顧雲康毫無徵兆地就消失了,他的這些“好友”們必定會尋找他,會向上稟報。
一層又一層,萬一傳到阿獨木耳朵裡……
阿獨木也許聽過就忘,也許,他的疑心病會推動著他去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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