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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婕是個耿直的,哪裡知道畫竹那些花樣,聞言道:“就是該告訴父親,憑什麼讓母親白白受委屈!”
徐硯站在廡廊下,句句都聽清楚了,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進了屋子。
楊氏明白人,畫竹給搭了臺子,她自然不會錯過。
見了徐硯,楊氏趕緊伸手捂住裙襬的水印子,窘迫道:“我先換身衣裳。”
徐令婕嘴快,一把將楊氏攔了,對著徐硯就是噼裡啪啦一通告狀,把撫冬、門房、老太太全並一塊,倒豆子一樣說了。
楊氏尷尬站著,直到徐令婕炮仗炸過了,被邵嬤嬤和畫竹一人一邊又勸又架地出去了,才衝徐硯訕訕笑了笑:“我還是先換一身衣裳。”
徐硯拉住了楊氏的手腕:“不用,我看看。”
因著楊家老太太過世,孝期裡的楊氏穿得很素,也使得那茶水印子格外醒目。
這一團汙跡,不止是在裙襬上,也在徐硯的心裡。
沉默了一陣,徐硯才道:“母親出身小商之家,很多事情不明白也不通透,我總念著母子情分,知道她心裡向著我們兄弟,就由著她性子。
二弟主意多,時常與母親擰著來,我想我是長子,多聽話些,也不至於兩兄弟都讓母親難過。
如今想來,這麼多年,其實是我錯了,我以為這是孝心,其實不是。
我發現了之後想改,想試著與母親講道理,可惜太遲了,她年紀大了,越發頑固,聽不進去父親的話,也聽不進去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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