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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這東西,平日裡不覺得,一旦做了過意不去的事兒,就一直在胸口裡來回翻滾,提醒著斷斷不該如此。
胡婦人最初還真沒有管顧雲騫,她自己就是泥菩薩,能不能活著到裕門關都是兩說,哪裡還有餘力?
可良心真的過不去,她走了一個時辰,終是受不住,轉頭又去尋。
反正都是賭命,那就一塊賭了。
這年輕的兵士若能挺住,她就拖著走,要是挺不住斷氣了,她也真的盡力了。
也是顧雲騫命大,靠著雪水和胡婦人東翻西找弄來的一點點吃食,活到了入關。
葛氏和顧雲錦鄭重謝過了胡婦人,讓官兵安頓她一番,便與大夫一道,把顧雲騫挪回了住處。
軍中的大夫最懂外傷。
去了鐵甲衣和衣裳,卻發現顧雲騫是包紮過的。
顧雲騫的傷在胸口,斜斜一道刀傷,都快到腰側了,除了這一條,還有小傷口無數,但那些都不要命,唯有這道刀傷最揪心。
大夫嘆道,道:“依我之見,他應當是清醒著的時候自個兒處理包紮的,而後在往裕門關的半途中昏厥,要不然,這麼多天下來,早沒命了。身體底子好,才能撐這麼久,之後就全看造化了。”
聽聞顧雲騫到了裕門關,軍議之後,蔣慕淵與顧雲宴立刻趕回來了。
“雲騫如何了?”顧雲宴急切問道。
葛氏衝他搖了搖頭。
顧雲錦低聲道:“起熱了。”
就在大夫重新處理傷口、再次包紮的時候,顧雲騫突然起燒了,來勢洶洶,腦門子燙得人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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