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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夏把撫冬叫去中屋做針線,顧雲錦一人坐在次間裡,小心翼翼拆開了火漆。
信封上沒有寫收信人的名字,亦沒有寫信人的落款,除了封口處的火漆,乾乾淨淨的。
開啟來一看,裡頭還有一層信封,這上頭才有字了。
蔣慕淵的字,端正中帶著飄逸,一筆一劃很是好看,顧雲錦下意識地,以指尖做筆,在桌面上照著蔣慕淵的字跡,臨摹了幾個字,而後才仔細看信。
信上寫的都是些蔣慕淵到達兩湖之後的見聞。
他說他曾去過兩湖,走過兩三座城,雖是匆匆而過,但對當地狀況還是有些知道的,這一次去,就是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水災後的慘狀,蔣慕淵自然不會細細緻致描繪給顧雲錦聽,他寫的都是些尋常事。
可正是因為這些尋常,讓顧雲錦的心揪得緊緊的。
災後的兩湖怎麼可能尋常?不過是不與她細說罷了,就像顧雲齊回來後,也只挑營地裡有趣的事兒給她們解悶,卻從不提戰場殘酷。
這份小心翼翼,叫顧雲錦不由嘆了一口氣。
還不如不寫信呢……
除了災情,還提了幾句他自己的狀況。
他說中秋那夜,他在荊州府中望月,那日雲層有些厚,月亮圓歸圓,月光卻不夠清亮,叫人頗為遺憾。
又說不曉得那日京中是否晴朗,夜裡月色是否皎潔,等他回來後,還請顧雲錦說給他聽。
顧雲錦捏著信紙,看著看著,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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