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面對清明，更有種無法對尚左交待的負罪感。

“清明，對不起……”尚右抱著清明懊悔的道歉，心中的痛並不比清明身體上的痛少。

清明聽出了尚右聲音裡的悔恨和難過，知道他現在一定在自責後悔，心裡也是一陣不忍，他知道尚右並不是故意的，這只是出於無意識的瘋狂失控下造成的結果。

“尚右，不要自責，這並不全都是你的責任。其實我是可以阻止你的，但我沒有，因為我知道你是在向我表達心中的愛意，我不能打斷你，只是我的身體太脆弱，承受不起這樣的衝擊，但我的心已經完全感受到了你對我的愛，我知道你的愛並不比尚左的少。”清明忍著痛翻身抱住了自責的尚右。

“你這個笨蛋……”聽了清明的話，尚右竟然忍不住將臉埋在清明的懷裡哭了。

清明再一次看透了他的心，再一次用溫柔包容了他的任性。尚右真的很恨自己，明明覺得自己的愛並不會輸給尚左，可是相比尚左的溫柔，他對清明更多的卻是傷害，他還有什麼臉說自己深愛著清明？

“我沒關係的，只是皮外傷而已，過幾天就好了，這好歹也是我另類的第一次，你應該好好珍惜才對，不是嗎？”清明跟尚右開起了玩笑，他的溫柔讓尚右哭得更厲害。

清明沒有再說話，而是抱著尚右不斷撫弄他柔軟的髮絲，等待他平息動亂的情緒。

“清明，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怕我？因為我不像尚左那樣溫柔的對你。”尚右冷靜下來後忽然問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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