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王導和張導……都是跟你有過合作的。你覺得以他們的能力，是不是也能擔任個副導演，幫幫你的忙？”

顧總的一句話打開了所有人的話匣子，在座之人立刻想出各種各樣的藉口把自家公司的人塞到劇組裡面，而且要塞的還都是跟岑凱旋、王儲盛這些導演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人。自覺能靠得上風格的就擔任副導演，靠不上的還能來個攝像，反正《食色》的劇情裡面囊括萬千，既包含著大明京師的皇皇者華，亦包含著大漠邊塞狼煙烽火，甚至是秦淮河的風月無邊，市井阡陌的俚語小調民生百態，萬邦來朝的氣象萬千……華夏有名的導演們各自有各自拿手的風格，恰好是《食色》某個階段都需要的。就算當真還有那麼一兩個格格不入的，退而求其次也能擔任個監製顧問之類的角色。

就連京劇大師蘭竹馨都忍不住笑道：“因著劇本中還有幾場我們蘭派老祖宗的戲份，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孫徒孫也都去應聘演員了。倘使他們唱腔不妥當，等到配音的時候我們幾把老骨頭也可以幫著做一做後期。索性我們還沒老到不能唱的地步……”

陳墨：“……”

一場討論大會最終硬生生的變成了分肉大會。等到陳墨暈暈乎乎的開完了會議捧著一沓會議資料向頂頭上司李部長報告的時候。連李部長都忍不住莞爾。

“你這是把你自己當試驗田了？”李部長說到這裡，還頗有閒情逸致的追問陳墨道：“我聽說你今天上午還想用宣傳部和影電總局的名義跟好萊塢的發行商們打擂臺來著。你就不怕自己做事太莽撞了，事情鬧大了造成的後果你解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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