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策筆一歪，輔助性畫歪了，他用橡皮擦掉鉛筆印，“還好，不討厭。”

“你能教我功課嗎？”

“你這段時間小考的試卷給我看一下。”

季琰遞給他，尹策拿在手裡再也沒跟他說話。

整個下午，尹策也沒聽課，一直埋頭對著季琰的試卷寫些什麼。

到了晚上，他把整理好的一部分試卷遞給他說：“你現在應該打基礎，很多基礎問題你出錯了。我把步驟都寫清楚了。你看看吧。”

看來尹策真如常輝所說的那樣沒有耐心，讓他教功課，他就乾脆自己幫人把答案寫出來。

季琰看著滿是尹策筆跡的試卷，低著頭偷笑，即使是這樣，這些試卷也是他的珍寶。

本來全是空白的試卷被尹策填的滿滿當當。原本打算僅供觀賞的試卷，季琰認真看了起來。

尹策解題過程不是和老師那樣，最基礎的步驟直接跳過，而是非常詳細，詳細到乃至初中學的公式都在旁邊標註出來。

季琰只是記憶模糊，並非真的失憶，忘記的公式多練習幾遍，記得也差不多了。

晚自習兩節課，季琰反覆看尹策給他的試卷。

尹策的板書非常工整，在試卷的空白處標註了很多基礎公式，把空白處填補的滿滿當當，不僅不會給人雜亂感，看時間長了更是一種享受。

怪不得常輝要向尹策買筆記了。

原以為自己唯一勝過對方的字跡也敗了，還敗了個徹底。

季琰嘆了口氣。

這差距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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