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性的,他大口吸著氣,可鼻腔也是痠疼一片。
“能自己進去嗎?”鄭皓問,不能他回答,又笑著道:“看樣子醉得很厲害呢,我扶你進臥室吧。”
將白樺在臥室的床上安頓下來,鄭皓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要走了。
所謂“真正的愛情是讓對方感到幸福,如果他要離去就放他走”——這種屁話他現在也不由得不信了,雖然對方認定的幸福和自己的背道而馳。
鄭皓看著對方因為閉得太緊而微微顫抖的睫毛,心裡忍不住苦笑,白樺在裝睡,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呢?在自己反覆刨白之後,他還是選擇一語不發,果然自己的痴纏只會令對方困擾。
良久後,他在床頭蹲下,視線與對方的鼻尖持平,他拾起白樺的右手,手背溼滑冰涼。
“沒想到,最後也沒把你捂熱。”他說。
既然要裝到底,那也讓我最後放肆一次吧。
他這樣想。
鄭皓把白樺手放到唇邊,重重吻住他的手背,像誦讀一首詩那麼漫長,鄭重。
他握著那隻手依依不捨的站起來,“那麼,我走了,抱歉。”轉過身去,剛邁出一步,手卻被反握住——白樺的手背很涼,手心卻炙︳熱。
鄭皓整個人都定住了,他不敢回頭也不敢前行,他用全身心去感受這種溫暖,這是白樺第一次,主動握他的手,這代表什麼?他不敢想下去。
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聽到那個人小心翼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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