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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頂談心的那麼長時間裡,吟兒不僅自己覺得神清氣爽,而且觀察瀚抒從始至終,別說有陽鎖作的跡象了,就連一點不耐煩都沒有,心道這萬御醫用藥的最強之處,該是打破了陰陽鎖最根本的限制吧。漸漸治好她,亦能不傷害他。
真好,她不想和瀚抒此消彼長、你死我活,若在她痊癒的同時他也自然恢fù、一起回到林阡身邊輔助,那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事;
退一步說,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瀚抒不能自然恢fù,也可勸他低頭為他自己求醫,萬御醫對此定然有妙法。想到這裡,吟兒心更安了。
然而次日早起吟兒又感不適,覺得蹊蹺的同時,不想再麻煩昨晚沒怎麼睡的瀚抒,自己一個人去找萬御醫解決。住久了倒能找得著方向,李純祐的寢宮也離此不遠,一般這時間應是在早朝,但吟兒聽說李純祐這兩日臥病休養,萬御醫顯然也在那裡照應。
“還好他沒有性命之憂,否則瀚抒就更睡不著了。”吟兒想到瀚抒那苦思冥想憂國憂民的樣子就不厚道地想笑,其實,也是因為欣慰啊。
侍衛正在通傳,吟兒被允許在寢宮的外室等。內室裡的藥味濃重,飄進鼻子裡也特別熟悉。是了,自己嘗試的藥裡,有一部分正是這李純祐也在用的——咦,不是說他最近的抱恙是舊疾嗎、因此他最近服的藥和新藥是無關的……怎麼,才幾天而已,和新藥有關的那種病也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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