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呆愣，“剛剛是？”

“是好事。”葉九幽見他清醒，輕飄飄的轉過身，朝牆下走去，“這就是修煉道典的好處了。天地間的痕跡會比旁人更易觸控到。此地應是上古時期傳承下來，處處充斥著至理道痕，以致此處千萬年來留存完好。”

“能體悟其中一二，你佔足了便宜。”

葉九秋眨巴下眼，老老實實等著葉九幽後面的話。要真全是好處，九幽剛才也不會那樣叫醒他。

不出他所料，涼涼的視線橫過來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但若毫無自制的沉浸其中，那就歸於天地，成為這些痕跡的一份子罷。”

葉九秋頂著涼颼颼的目光衝著人笑，笑得陽春三月春暖花開的樣子：“不是還有九幽你麼？”

他跑到葉九幽身邊，小心翼翼的瞥著葉九幽的臉色，一邊將下巴擱在葉九幽身上，聲音裡帶著得逞的滿足感：“吃太多會撐破肚皮的嘛，我知道了，謝謝九幽。主要是剛才的感覺太好了。”

不過再好也比不上現在好呢。

他在冰冷的肩窩裡蹭了蹭，在葉九幽嫌棄他之前，暫時以這個角度朝牆上看去，想看看葉九幽在注意什麼。

這個房間裡空空蕩蕩，並無二物。或許曾經還有些什麼，但都在歲月裡化作了塵埃。沒看見照明的東西，房間裡卻僅是昏暗，並非伸手不見五指。方才還未察覺，等注意到了，才發現這微芒來自於房間的四壁、地面與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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