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來，不像是放狠話，反而顯得可憐巴巴。

花涼好像也因此被逗笑了：“沒問題。”

他平穩的道：“我會看他娶妻生子，安穩到老，待到百年之後，在他墓前添一抔黃土，撒一杯新酒，而後離開這裡。”

“……回極樂殿復仇？”葉九秋幫他補全了最後的事。

“對，回去報仇。”花涼沒有猶豫的承認了。

“報仇與你跟大哥說明感情又沒有衝突。”葉九秋還在嘟囔。

花涼耐心回道：“有衝突的。”

他道：“我若與明春在一起，他若離世，我必相隨。而明春壽數十載，覆滅極樂殿卻需數百數千載，這便是衝突。”

“你可以報完仇再……”葉九秋卡住，這種話他沒法說出來。

“我若得他感情，便應予他此承諾。”花涼道，“我予不了，如何能得他感情？”

被花涼話中的篤定與決絕震住，葉九秋語塞，再也說不出旁的話來。

葉九幽聽得也是神色微動，抬眸看葉明春時，輕聲道了一句：“你已不必再操心葉九秋的事，那現在為何不多想想自己的事？”他難得如葉九秋那般多事了一把。

葉明春目露疑惑，正待問清他所言為何，卻見葉九幽撤去了四周禁制，大步往葉九秋那邊走去。

知道葉九幽不願多說，葉明春也只能按捺下困惑，無奈搖搖頭，打算回府後再琢磨一二。

葉九秋與葉九幽為家中留下了不少家人可以用到的丹藥之類，都交由花涼收著，免得家人懷璧其罪，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連基礎的練氣功法，他們都留下了幾部，想著萬一家中有後輩生有資質，若有意願，也可踏上此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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