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換舊人,歡場如戰場,刑鳴很明白這點。何況是他自己先一步當了逃兵,丟盔棄甲。
所以他沒理由介意,沒立場酸楚,沒資格心痛如絞。
在醫院的走廊過道里撞見向勇與向小波,向小波坐在輪椅上,腿上打著石膏,看著不算嚴重,估計是又在外頭惹事了。兩個人都沒看見刑鳴,刑鳴沒打招呼轉身想走,沒想到偏又撞見唐婉。唐婉剛從取藥處拿了藥,見了兒子,露出吃驚的表情。
刑鳴身板遺傳父親,五官遺傳母親,算是佔盡了父母的便宜,但每次看見唐婉,也都由衷覺得,這個女人可真美啊。
唐婉大概剛剛從舞蹈學校回來,還沒來得及卸妝,衣服飄擺著寬大的水袖,淡紫色的裙角幾乎曳在地上。什麼“翩若驚鴻,婉如游龍”,什麼“淡白梨花面,輕盈楊柳腰”,多好的詩句唱詞都是形容她的。門診大廳裡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還有一個看上去約莫七八歲的小姑娘仰著臉痴痴望著,對唐婉說,阿姨好看。
阿姨?刑鳴在心中冷笑,倘使自己早點結婚,唐婉這會兒都是奶奶了。
坐在輪椅上的向小波一會兒哭咧咧的,一會兒又衝著向勇唐婉大呼小叫,叫爸,叫媽。
他們樂在其中。
刑鳴坦然地與這一家三口擦肩而過,目不旁視,毫無表情。
他突然又改主意了。
下午回到明珠臺,南嶺又跑來認錯,這回誠懇多了,還送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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