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的後頸與後背——這種撫摸像替一隻寵物順毛,令人很感享受,卻也很難喜歡。
“所以那件事過去了?”小東西跟自己冷戰了這些天,今天的態度總算教人滿意了。虞仲夜又抬起刑鳴的下巴,以確認的口吻問,“不跟我鬧脾氣了?”
刑鳴知道“那件事”是哪件事。
浪琴錶飛出窗外的一剎那,他竟覺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一陣莫名的輕鬆感。始作俑者已經承認得坦坦蕩蕩,自己再計較反倒顯得小器。何況人家駱公子到底是不是虞臺長的床上嬌客,他刑鳴連個胡思亂想的立場也沒有。
沒有,就不想了罷。他心裡還有別的念頭。那個念頭雖因衛明的再次出現冒出尖芽,可卻紮根十來年,早已深入他的四肢百骸。
既得庇護又不付出,那就有些蠻不講理了。刑鳴忙不迭地點頭,覺得語義不對,又搖了搖頭,唯恐語言與肢體表述不清自己的態度,便把臉湊過去,主動去吻虞仲夜的唇。
兩個人的嘴唇輕輕貼合,刑鳴以舌尖勾勒虞仲夜的唇形,又莽莽撞撞地想將舌頭送進對方嘴裡。
虞仲夜無動於衷,兩片曼妙的唇不解風情地閉合著,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刑鳴悻悻退開,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把臉附上去,跟小鳥似的啄在虞仲夜的唇上。
仍沒反應。虞臺長的慾望來得快也去得急,這會兒他的態度,跟浴室裡那個溫存炙熱的男人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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