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虞仲夜極不易為人察覺地嘆了口氣,報出幾個名字,都是些舞文弄墨的當代大儒,或者功勳卓著的名門之後,也都是通常情況下不可能接受採訪的人物。
“把身體累垮了不值得。先養病,往後幾期節目就做口述歷史或人物專訪,你師父也是這個意思。”
《東方視界》的節目初衷是以具有思辨性的話題事件為選題,結合熱點新聞與人物,進行深入報道和評論。但虞仲夜的這番話意思很明顯,節目還是你的,你要願意歇著就歇著,不願意歇著就做幾期幾無含金量的訪談節目,內容別人定,稿子別人寫,你就臺前照本宣科,擺擺花架子得了。
刑鳴當然聽懂了。人脈就是生產力,這是高位者與高位者的交情,如今毫不吝惜地全賞給了他這個無名小輩。多體貼?多周到?多該哭哭啼啼地接受,然後五體投地,謝主隆恩。
即使拋開臺裡那些破事兒,刑鳴也並不滿意這樣的安排,就昨天他還給阮寧打了電話,吩咐組員繼續開選題會,由蘇清華過目確認後,馬不停蹄地送審。
夏致遠的那件事兒也在上報的選題裡頭。
“這麼一改,連節目初衷都改了,和外頭那些人物訪談還有什麼區別。”刑鳴假裝不懂虞仲夜的好意,搖頭道,“說好半年時間,《東方視界》由我操持,收視率也由我負責,還立了軍令狀的。”
虞仲夜道:“不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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