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傷及五臟六腑更為厲害。”
蕭墨存好奇地眨眨眼,問道:“那你能不能在一個人身上打出一種掌印,讓那個人不至於受重傷,瞧著卻很像這位白神醫的手筆?”
張毅夫奇怪地抬起頭,想了想道:“掌印可以像個七八分,但內行一人切脈,必定穿幫。”
“掌印像就可以了。”蕭墨存溫和地道:“我還真是找對人,我想讓你,幫我,打這麼一掌在某人身上。”
“誰?”
“我自己。”蕭墨存輕聲道。
“不行,公子,鄙上要是知道了,小的性命不保,求公子收回……”張毅夫嚇了一跳,忙擺手拒絕。
蕭墨存搖搖頭,微笑了起來。這個笑容驟然綻放在他略顯蒼白的臉色上,猶如冰川雪蓮,上面彷彿顫動著最動人的光點,讓張毅夫一時之間惚了神,多年以後,都不曾忘記這個男子淺淡而又暖入人心的微笑。片刻之後,張毅夫才意識到自己失禮,忙斂神垂首,道:“公子,這等逾矩之事,張某恕難從命。”
“你並不是我尚書處的人,沒有逾矩一說,”蕭墨存淡淡地開了口:“我才是手持墨玉令的人,你剛剛也說了,要傾全力相助與我,你難道要反悔抗命?”
“當然不是,”張毅夫想了想,直接道:“張某隻是怕公子素有弱症,這一掌下去,再怎麼小心,也難保不出岔子,若是因此真讓公子受傷,張某豈不罪過大了?”
“說來說去,你是對自己的掌法沒有信心?”蕭墨存緊盯著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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