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

“你們高興得太早了，都說了不是內力。”

“丹田處有氣感熱流停滯，發力後在經脈內遊走，根據認為動作造成非物理狀態攻擊效果……這不是內力？”

“是是是是。”這邊一家三口拼命說是，然後相互擊掌。

小傢伙立刻從父母懷裡跳下來，跑去換衣服，他要換郭靖……不，楊過的！只有一隻胳膊的，那個酷！

“兒子去扮楊過了，你看我弄個小龍女怎麼樣？”

“……”這句話槽點好多。“難道不應該是穆念慈嗎？”

“可小龍女的衣服漂亮啊。”

“兩位，重點是衣服嗎？”寧樺語氣不是很好。

尤利絲終於正眼看多年的好基友了，雖然基友臉上還是馬賽克，但是這不爽的語氣很明顯了。結合他之前的話，分析了一下。

“你這是太高興了不敢相信？”

“不，不是。”那邊資料報告都發過來了，不信也得信。

辰甚至還開了後門，讓他直接看了檢測過程。

“也是，距離那邊開始研究也是10年，這結果出來的是快了點。不過研究這東西，都是運氣也是很重要的。記得當年柯提爾夫人的粒子震光……”

“我只是覺得研究的成果不能算是內力。”

寧樺慢慢的解釋，重點解釋的是，華夏有的東西叫氣功，更加重點解釋的，這種氣功有時候也會被稱作內力、真氣之類的。但是永遠達不到小說中的那種境界。

一掌過去山崩地裂，內腹震碎什麼的。

想都不要想。

“我來插一句吧。”專業級別的醫生開口了。“你不希望我們失望越大，希望越大，這是可以理解的。一開始我們的確有種下一秒就能飛簷走壁的錯覺，不過我相信絕大部分人還是能分得清小說和現實的。”

醫生這個職業說出來的話有時候不如律師有邏輯，但是卻能是最能讓人安安靜靜的聽下去，並且不知不覺覺得“好有道理”。

“而且你也別悲觀的太早，所謂的內功研究成功，是透過科學手段做到的，是嗎？”

“是。”

“古華夏能做到這樣的科學方法嗎？”

“……”

“所以你也不用太操心。現在的情況和華夏那時候不能一樣。”

“要相信人類的無窮潛力。”

寧樺表情更加古怪了。充滿掛了通迅，表情完全不像是被安慰到了。

“寧？”

“我覺得仙俠修真文還是不發了吧。”

“為什麼？”

“再被你們研究下去，我怕這個世界畫風不對。”

說好的科學幻想類別呢！

☆、第89章 戲曲

寧樺在那裡猶豫類別。但是辰不能更殘忍的提醒寧樺，早在十年前，他就把一大堆修真文以及修真的一些資料全部交上去了。

你放與不放都不妨礙研究。

“話不能這麼說，也要考慮民眾們的反應，不是嗎？”寧樺比劃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手勢。

“不要給予太大希望？”對於自家愛人理解力滿值的辰，“關於內功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現在研究出來了。”

“所以說，現在若是再放出仙俠，那豈不是給大家一種一定能研究出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有什麼不對嗎？有期盼總是好的。若是過度話，自有心理輔導。”辰直接列出舜羅公民福利中的一項。

寧樺覺得自己走入了十年前剛剛得知國家還研究這種奇怪的東西的怪圈，不過那時候他的心態是——反正你們也研究不出什麼來，就當你們是慣例，反正舜羅錢多，砸這點水漂也沒什麼。

然後十年後被打臉了。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會不敢置信的堅決否認那是內力，會先告訴尤利絲夫婦，看看“普通人”的反應，會在被尤利絲的丈夫忽悠回來後依舊不甘心的和辰繞圈。

實際上也就是也就是普通的，被打臉後遺症。

而死活否定仙俠……估計也就是潛意識中怕被再度打臉吧。

這麼一想，寧樺也就收回了和辰的繞圈的思路，冷靜下來撇開自己的主觀思想，再撇開修真這個特殊屬性，先認真回視這次被打臉的“內力”。

到底是不是內力？寧樺自己也說不準。上輩子他可不是什麼隱士家族傳人，也沒見過小說中的那些所謂古武家族的傳人。

但是根據華夏人喜歡各種歸隱，各種隱世，各種悶聲發財的個性以及華夏的特殊歷史。

還真不能拍胸脯說，這些人不存在。哪怕達不到小說中的那種“神乎其技”。

反而言之，要說他們一定存在！這可比證明他們存在更難，除非你挖遍的每一寸土地全中國。

比之這個矛盾的命題，氣功的存在真實了不少，但是要命的是，寧樺也沒見過真正氣功大師。也沒體會到傳說中身份特殊的人才能享受的氣功治病。更沒被氣功大師打傷過，也沒見過地球上傳說中測試氣功的機器。

所以現在舜羅研究出來的內力到底是什麼，真的只有時間才知道了。

現在是剛“研究出來”，無論到底是與不是，都有一個標準，就是能夠推廣以及能夠根據時間的推移進行增長。

這兩項無論哪一項，都不可或缺。

不然，這“內功”就是個玻璃脆的試驗品，只能高價培養要麼就是宛若高效強體基因補充藥劑那樣。作為一種一次性增加點實力的特殊存在。

估計國家也不會進行推廣了，否則就現在的殺傷力以及效果，幾乎就是雞肋。

估計就是武俠小說高度中毒者，對此的興趣也不會高了。

他們夢想的是飛簷走壁，做不到的話至少也得強身健體。

他們夢想是一飛沖天，做不到的話至少也得能透過努力進步。

是真是假無所謂了，只要真能做到，就算不是也是了。

眼看著寧樺終於想通了，辰的笑容也鬆了一下。自從得到訊息後，自家愛人就像是陷入死衚衕一樣的團團轉。

簡直像是懷疑人生一樣的表達這個世界怎麼那麼“不科學”。

想明白就好。

“好吧，內力的事情我就等進一步的好訊息了。仙俠什麼時候上……這問一下卡卡特吧。也許他們巴不得鬧得越誇張越好。”

舜羅這些年也有被慣壞的架勢啊。

理清了思路後給卡卡特發了郵件，寧樺索性轉頭籌備以前早就準備著的另一件事。

剛從椅子上站起來，辰就已經快速的在書桌面前鋪好了筆墨紙硯，並且賢淑的磨墨，換來愛人一個為這幫默契感到幸福的笑容以及一個熱情的吻。

當然，寧樺看不到的是，這麼多年了，辰依舊下意識的對團團圓圓投去一個眼神。

沾上筆墨，寧樺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