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元境,第八府。
趙小統領已經被送回了這裡。
只是丹田破損,經脈毀去,從此只能當個廢人,讓這位一向驕傲的趙小統領,顯得渾渾噩噩,神志不清。
左旗軍大統領看著自家唯一獨子,落得如此慘狀,眼神中的殺機,濃郁到了極致。
“都怪為父對你過於寵溺,讓你太過於狂妄自大,驕縱蠻橫,總以為天下沒有人敢對你出手,以至於目中無人,不識天高地厚,招惹了人傑榜前三十的人物。”
趙大統領嘆了一聲,說道:“這位豢龍君,能登此位,又怎麼會是尋常之輩?就憑你這點本事,也想殺他而揚名?今次也算給你個教訓……”
他說到這裡,語氣也不免有些澀然。
這一次的教訓,也太過於慘痛。
只留得殘命,卻失了前程。
即便得以明悟,能夠改過自新,也無法再有前途可言。
“……”
自覺經受無妄之災的趙小統領,只微微睜眼,看了自家父親一眼,全然沒有了半點反駁的念頭。
“爹,你送我回家罷,讓我娘照顧我。”
“好,為父命人,連夜送你回去。”大統領吐出口氣,如是應道。
“那個莊冥……”錦衣青年咬牙切齒,道:“這件事情,若要就此罷休,當真不甘!”
“就此罷休?”只見大統領面色陰沉,說道:“從你出生以來,可曾見過為父行事,能夠忍氣吞聲的?”
“可您不是已經答應,不再追究?”錦衣青年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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