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過後,傅衍恆坐在椅子上,身上的阮音早就累的動也不能動了,安靜乖巧地窩在懷裡,像只兔子。傅衍恆繡著捲雲的黑色外衫隨意的披在他身上,潔白的雙腿垂落而下。
吻著阮音的髮絲,傅衍恆與他十指交握,然後又覺得這樣還不夠,牽起來又親了親。阮音任由他動作,心卻平靜下來。
傅衍恆咬住阮音的耳朵,又不敢用力,怕傷了他:“長了耳朵也沒用。我說的那些話一句都沒聽進去,白白害我被糟踐這麼多天!這次知道錯了?”
阮音無辜地看著他,心裡頗是很無奈,他已經認錯了。嘴上,身體上都讓男人將便宜佔了個夠,現在他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男人消氣,唯有以沉默應對。
捏著阮音的下巴,傅衍恆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解氣道:“裝啞巴也沒用!我生平最恨別人冤枉我,你看這幾日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在阮音的腰間狠狠捏了一把。
剛經歷完一場歡愛,身體敏感容易起反應,更何況阮音的身體本來就比旁人敏感許多。尤其是腰腹,根本就不能碰,一碰就有感覺。傅衍恆明知道還故意朝那下重手,果不其然,就見懷中的人身體微顫,氣息微亂,一看便是又情動。
傅衍恆低頭撬開他的唇,手滑落在他的下身處,幫他紓解著。
等到最後一次發洩出來,阮音的那處吐出的液體已經變成透明的顏色。傅衍恆看了一眼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經髒了,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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