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無助。
陸河面露歉意,低聲應道:“好。”
蘇妤拒絕了他接下來的晚飯邀約,也拒絕了他送她回學校的紳士舉動。
“我想一個人待會兒……”蘇妤說。
陸河意識到自己在強人所難,所謂的體貼其實是把架在人脖子上的刀、是撕開人傷口的罪魁禍首。他閉嘴不言,沉默的把蘇妤送上了車。自己走去停車場,坐上車後卻沒有立即啟動,他在一片黑暗裡想了許久。
這一年,他二十二歲,以往的感情空白似乎在這幾個月裡一次次重新整理記錄,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又一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除了他自己,還有一個人。
他開啟手機,聊天記錄停留在對方一句「喜歡嗎?」上。他看了許久,退出了介面,然後翻開通訊錄,撥通電話。
他知道回覆過去意味著什麼。
黑暗裡的罌粟花鮮紅豔麗,緩慢的綻開了奪魂攝魄的花苞。
他冒著危險採摘下了那支帶著毒素的花朵,再無退路。
“喂。”許嘉承有氣無力的聲音傳過來,他剛剛做完紋身,正在紋身館的洗手間解決生理問題,就接到了個電話,“終於想起來我了?”
“你在哪?”陸河問。
“紋身館啊,剛剛紋完,簡直痛不欲生。太疼了。”他抱怨疼痛,語氣裡暗含撒嬌的味道。卻不問對方為何不回他的資訊。
陸河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我去接你,一起吃晚飯。”
“算了吧,疼得我沒有胃口,只想回家休息。”實則是他今天男裝來紋身的,現在沒心情換個衣服化個妝,況且時間上也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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