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承卻撇嘴,面露反感,說:“我喝咖啡就好。”
“你確定現在要喝咖啡?”
許嘉承的黑眼圈用遮瑕膏都擋不住,哭過一場後更能窺出其最近沒好好休息。
但這人寸步不讓,“對,就喝咖啡。”他邊說邊走,咖啡店在電影院的另一頭,中間還有段距離。
陸河聽出他的倔脾氣,沒再堅持,卻伸手攔住他,“那你在這邊等會,我去買。”
許嘉承聞言沒什麼反應,乖乖的坐在了影院提供的長椅上,看著陸河越走越遠融入人群,直至看不見身影。
從被錢扔了一臉後,他就維持著要死不活的晚娘臉,這會兒終於等到陸河走了,才堪勘放鬆下來,揉了揉自己被凍得僵硬的臉,又從包裡拿出化妝鏡看了看,發現妝已經褪的不成樣子了。
估計陸河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許嘉承把鏡子放回包裡,起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檯就有鏡子,免去了要進到更裡面的尷尬。
他湊近臉對著鏡子補妝,重新勾勒眼線,表情不似方才沉默寡言的頹喪,反而是一派怡然自得,絲毫不見哭過一場的蹤影。
哪裡會真哭?許嘉承心裡不屑。陸河那一手看似過分,但對他而言,殺傷力根本上不得檯面。雖然被錢打臉那一刻確實是有些生氣的,要不是時機和身份皆不對,他絕對當場就要擼袖子跟人幹一架。
而選擇哭,不過是權衡利弊罷了,他壓對了這步棋,果然陸河會對女人的眼淚招架不住,現在任他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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