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
順著飽滿的前額緩緩地往下,到流暢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樑,到微微上挑的眼角。舌尖掃過睫毛時感到細微的顫抖。
“害怕?”厲向東停下來問。
懷裡的身體也在戰慄著。
文怡發出一個黏黏糊糊的表示否定的音,胡亂地搖頭,眼睛眯開一條細縫,像一隻剛醒的貓:“是舒服,繼續。”往向東的懷裡又蹭了蹭,重新閉上眼,招搖地吐了一下舌尖。
向東的理智瞬間斷裂,扣緊他的腰,咬著他的唇珠把舌頭纏上去。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短促的嘆息。
嘴唇、舌尖、舌面、牙齦、門齒、犬齒、臼齒、上顎……
向東的舌在溫暖的溼潤的口腔中探索,這感覺熟悉得像是母親的子宮,又陌生得彷彿宇宙最初的混沌。每個角落都是深深淺淺的甜,柔軟的嘴唇是甜的,堅硬的牙齒是甜的,靈活的舌頭是甜的,溼軟的粘膜也是甜的……厲向東只覺得怎麼也不夠,胸口漲得滿當當,卻又像缺了一角那樣空虛,一秒都不能停,恨不得就這樣吮著對方的唇舌,把他一點一點地吞進肚子裡。
下半身漲得發痛。
情熱宛如漲潮,洶湧地拍打著理智,他覺得自己微妙地分裂成了兩個個體:理性的那一半跳在空中,冷漠地看著被慾望驅使的那一半,嘲諷著說“你看看你自己,這種醜態,簡直像一隻發情的野狗。”
但他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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